再也,離不開了。如果墮入了黑暗的深淵,黑暗便將靈魂吞噬—

冰冷、毫無意見的服從,無論是多麼令人摸不透心思的命令,他總是回答了簡短的「Yes便告退,阿爾法,一個幫助黑暗勢力做事的少年。「噠噠—這裡只有無盡的黑暗、冰冷與孤獨。阿爾法獨自走在這條長廊,他走進其中一間房,並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墜鍊,一打開,裡面放著一張照片,照裡天真無邪的笑容讓啊爾法的嘴角也不自覺得上揚。「親愛的艾伊那姆,你好嗎?他將其握緊,本來沒有任何波動的雙眼現在只有淡淡的憂愁。

「當年,並不是拋棄啊,艾伊那姆,我,沒有拋棄你啊……我不是故意將你對我的記憶消除,我不希望你受到一絲絲的危險與苦難……曾經在的教堂裡,那位教授我光明的祭司告訴我:『如果墮入黑暗將再也爬不起來,如果非不得已,也請保持著內心的聖潔,上帝會拯救你的。』而你,還保持著那樣的笑容嗎?燦爛的笑容、天真的話語,唯一能讓他心中保持光明的只有這些了吧?也因為這樣,所以他的內心,排斥為了黃金國做這些不好的事。於是,他成了三支足球隊裡最弱的隊伍隊長。此時掛在耳邊的通訊起想起了聲音:「阿爾法,馬上來辦公室。我有個新隊員要介紹給你。「Yes戴起了面具,他緩緩走向辦公室。

「啊,阿爾法你來了啊。這是你之後的新隊友,艾伊那姆。「……!?除了驚愕,還是驚愕,此時的他完完全全沉浸在驚愕之中無法開口,埃爾多拉多已經走了過來拍拍他的肩,俯身在耳邊說道:「以後這孩子就是你的一員了啊,記憶似乎恢復了?呵呵,他就算在你的房裡了。以後加油啊,阿爾法隊、長。繞過了他的身旁,埃爾多拉多的嘴角揚起了冰冷至極的笑容,眼中盡是狡黠的光芒。「阿爾法……好久不見了呢,這幾年,過得好嗎……?「……?這些年?你……!?艾伊那姆撲進了阿爾法的懷抱。「對。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有被你消除記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還好嗎?有沒有被他們欺負?你知不知道我好擔心你—木然的將手摟住他的腰,他的加入、被告知消除記憶行動失敗,這一切來的太快,他來不及釐清事情的種種。

「沒事了,就跟你看到的一樣,我沒事……」並肩,他們兩個回到了阿爾法的房間,鎖上門,阿爾法緊擁住多年沒見的戀人往床上倒去,那雙少有變化的眸染上了性慾的色彩。俯身,他吻上艾伊那姆的唇,撬開貝齒與對方的小舌共舞著,氧氣不足,阿爾法不捨的離開那誘人可口的唇。退下兩人的衣物,艾伊那姆的頸子、鎖骨、腹部都一一的被印上了佔有的紅印,胸前的紅莓早就被舔弄得挺立,阿爾法的手不安分的往下握住身下人早就抬頭的分身上下套空著。「呼唔、哈……舒服的喘息配著那雙因快感而盈滿水氣的眼完全燃起了阿爾法的性慾,兩人隨著性慾本能性的做下去,不時被食指摩擦的鈴口分泌出了液體,阿爾法嘴角勾起了好看的角度,他抹去液體往後庭伸去。

「嗚……會痛!艾伊那姆痛的嗚咽了一聲,淚水自他的眼角滑落。「乖,等等就不會痛了。阿爾法輕輕吻去他的淚水,少有的溫柔嗓音因為情慾而顯得低沉卻又變得更加魅惑人。一指、兩指、三指,當後庭不再那麼緊繃後,阿爾法抵上他那已經微微腫大的慾望。「嗯啊—本來的空虛感又被對方的慾望給填滿,艾伊那姆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配合著緩緩增快的抽插速度,艾伊那姆扭動著腰迎合阿爾法的節奏,激烈交纏且熾熱的身軀,流出的汗水濡濕了床單,嘴中溢出的嬌吟沸騰了身邊冰冷的空氣,同時的悶哼之後白灼噴濺出來,交疊的身影喘息著,隨即深入夢鄉。

翌日,阿爾法先行起來到浴室沖洗,望著床上的人兒,他深情在他的額上落下了一個吻,輕抱起暫時不會醒來的艾伊那姆,他瞬間移動至他本來的家,寫了一封信後,他靜靜的拉開了他書桌的抽屜拿起了一把小刀往心臟刺去—

迷濛中,艾伊那姆張開了雙眼,望著地板上那雖然已經微微乾涸卻仍就怵目驚心的血泊跟血的主人,那雙擁有色彩的瞳孔漸漸的縮小,他衝了下去抱緊阿爾法,卻發現他的身子是冰冷的,因空氣的擾動而飄流下來的信紙引起了艾伊那姆的注意,他拿了它,信上寫著:

「親愛的艾伊那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那麼任性,你知道我為何離你而去嗎?因為我的心中早已沾染了不可洗淨的塵埃,我已附滿了罪債,我不配,與你這樣聖潔的人在一起,與你交合的那時我便明白了,若你也淌了這灘渾水,你是回不去的。你就如瓊漿玉液般的甜美,也讓我醉到心頭,卻讓我的腦子無比清醒。謝謝你,讓我心醉,也讓我發覺心罪。我永遠愛你。

淚水滑落,大聲的嘶吼卻喚不回已逝的性命。

若是為愛而逝去,能否重回光明?

冥瓔廢話區

這篇真的有難度,可是為什麼我的H這次寫的特別順哪(遠目

不會吧我真的越來越腐了(有自知之明真好阿是不是w

明天又是禮拜一,我好恨哪(哀怨狀態#

敬請期待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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