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
※微一五
※老九門部分只有排序不變
※架空
※有肉
※應該算竹馬(吧)
※人物崩壞

吳家。

吳家是老九門當中排行正中的一門,上有張啟山、二月紅、半截李、陳皮阿四,下有黑背老六、霍仙姑、齊鐵嘴、解九爺。

古色古香的大宅院裡的主廳,一名青年坐在一張木椅上,手中拿著一看就價值不斐的瓷杯,而後輕輕抿了一口碧螺春。

興許正是因為排行正中央的關係,如今已經沒落了的老九門,只剩下吳家,卻也已經強弩之末。

青年的旁邊還坐著一名老年人,懷裡有一隻西藏禮佛犬,雖然已經年邁,卻不難看見他眼中的清澈;雖然也是浪盡滄桑,卻沒有活了將近一輩子的疲憊。

除去看不見過往年輕的白髮,光看那五官,竟也和青年有七、八分像——青年的老子吳一窮都沒有那麼高的相似度。

「爺爺,我們坐在這也好半晌了,你到底……有什麼事情要找吳邪呢?」青年輕輕的開口,乾淨的嗓音宛如一張白紙,明顯的試探背後沒有陷阱,吳老狗覺得,當初這個名字他取的完全沒有錯誤。

「咳……只是我想問你跟你保鑣……我最近聽見了一些流言。」吳老狗不自然的咳了咳,突然有些後悔自己懷疑他跟張家小哥——吳邪的貼身保鑣有什麼貓膩。

吳邪愣了愣,他知道吳老狗問這個的意思何在,他們兩個從沒有想要掩飾過他們兩情相悅的意思,這個留言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吳老狗年邁的身子,卻讓他想要坦白的勇氣都沒有了。

先不說古中國便有所云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以吳老狗的身子,還能容許他胡鬧嗎?吳邪如是想著。

現在的社會還沒有安定下來,時不時還可以聽見哪裡又發生了動亂、半夜可以聽見槍響,在這種幾乎人人枕戈待旦的清況下,張啟山下落不明、解九爺和霍仙姑元氣大傷,如今他們能夠屹立不搖,想必還身為當家的吳老狗也花了很多的心思。

見吳邪沉默不語,吳老狗發現自己沒有想像中的生氣,他想了想,平靜地問:「小邪,你是真的喜歡那張家小哥嗎?」

聽見這個問題,吳邪怔愣了一下。

喜歡嗎?怎麼可能只有喜歡……

看著面前的吳老狗,吳邪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爺爺,小邪想,這不是喜歡了。」吳邪笑了笑。「是愛。」

吳老狗沉默的看著吳邪,然後將茶杯放下。「那好吧,小邪。你父母親那邊我來幫你說吧。」他輕輕地嘆了口氣。「回去吧。」

他擺了擺手要吳邪回去,吳邪也就說了幾句告別的話就離開了主廳。

見自家孫子離開了主廳,吳老狗從兜裡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打開一看,那裡面放著玉環。

看著窗外灰濛的天,幽幽的嘆了口氣,話語輕得像是要讓風送達到故人所在的地方。

「這樣算不算扯平了呢?佛爺。」


吳宅 吳邪的房間

吳邪的房間正對著西湖。

自從他們從冒沙井來到了杭州,就一直住在西湖邊上的一間宅院之中。

晴天的西湖波光粼粼、雨天的西湖朦朦朧朧,搭配春夏秋冬的變化,真真令人放手不能。

吳邪最喜歡在春裡雨天的西湖,春天裡朦朧的美景,吳邪早就不知道畫了多少張下來。

張起靈——他的保鏢,曾跟他說過他最喜歡的,是深冬、下雨的西湖。

他還記得他那時候聽到了還嫌棄杭州深冬的冷呢。

現在想想,他身邊的這個保鑣還是個不分一年四季都開著的移動冷氣呢。

想到這裡,吳邪不禁笑了出來。

「在笑什麼?」突然,有一雙手從後面環抱住他的腰,他的身子一僵,感覺到頸間溫熱的吐息後才又放鬆了下來。

「還記得我之前問過你最喜歡什麼時候的西湖嗎?我在想那個。」吳邪笑了笑,將身子輕輕靠在對方的懷裡。

明明處於不怎麼太平的時期,能這樣跟戀人在一起看著美麗西湖的感覺,很好。

張起靈沒有說話,抱著吳邪的雙手緊了緊。

「爺爺……已經知道我們的事情了。出乎我們意料,他沒有反對。」

張起靈輕輕點了點頭,能得到吳家當家的首肯,他還是很高興的。

「吳邪。」張起靈輕輕放開了吳邪。

「怎麼了?小哥?」

「給。」他從兜裡拿出一本略顯破舊的本子,遞給吳邪。

吳邪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家愛人,簡略的翻過一次之後又重新翻開了第一頁,雖然還是差的有點遠,但是那字體一看,明顯就是張起靈的字,他意外的看著對方,直到張起靈示意他看下去,他才繼續看下去。

♪(哥的日記,但還是採用第三人稱)

西元1890年。
深冬。

他們那時候還在長沙的冒沙井,張啟山某一天凌晨將近早晨的時候就帶他去了一個地方,是吳宅。

張起靈並沒有疑惑為什麼張啟山帶他到這個地方來,從小的訓練告訴他,長輩、雇用者的目的不必知道——要知道的,只有需要做的事情。

他看見張啟山跟另外一個男人在敘說著什麼,那男人輕輕嘆了口氣,側身讓兩人進了吳宅。

「唉。我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從大門進你吳宅了。」

「閉嘴。要不是今天夠早,我還是不會讓你進來的。」吳老狗受不了地說。
張起靈敏銳的觀察到了,那語氣中淺淺的無奈。

張啟山沒有說話,只是讓吳老狗繼續領著他們。

走到一間房間,吳老狗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一個孩子正在床上睡的香甜。

那孩子目測只比張起靈小了兩、三歲,白嫩嫩的小臉上透著淡淡的粉紅,再配上香甜的睡相,活脫脫的一枚小天使。

此時的張啟山彎下了腰,對著張起靈道:「以後你就住在吳家,你的任務是好好保護你眼前看到的這個孩子。」

張起靈點了點頭,三人便出了房間。

吳老狗將兩人帶到原先就準備好給張起靈的房間,跟張啟山說了一些話之後,張啟山就獨自一人離開了。

張啟山臨走前看了張起靈跟吳老狗一眼,終究還是嘆了一口氣,離開了吳宅。

吳老狗見對方已離去,看著身邊這個明顯超齡的孩子,對他說:「起靈啊,我們家小邪就拜託你了。」他頓了頓。

「我那口子如果之後對你有什麼意見,咱們別理她。既入吳家,就是吳家的一份子,你有什麼需要就儘管開口,不用客氣。」

張起靈點了點頭,他不確定為什麼吳老狗要跟他說這個,不過他不過問,現在他的任務,是照顧好住在隔壁房的那個吳家小少爺。

吳老狗深深的看著眼前的男孩,最終也出了房間。

張起靈見吳家當家也出了房間,也出了房間,開始了一如往常的習武。

約莫了一個多小時,張起靈就感覺到附近多了一個人,頓了頓,他並沒有理會,直到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響起,他才猛然停止了動作。
「哥哥,你是誰啊?怎麼在我家院子裡練劍呢?」

張起靈回頭看見一個小娃娃穿著棉襖,清澈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頭微微的歪向一邊,很是可愛。

那一年,吳邪五歲,張起靈七歲。

張起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一向不擅言詞。而剛剛才到的吳老狗看見此景,緩緩走過來跟吳邪解釋:「小邪啊,他是爺爺請來保護你的小哥哥呀,你不是說附近的大奎一直都在欺負你嗎?有這個小哥哥保護,以後你就不怕被欺負了喔。」

吳邪一聽,果然雀躍道:「哇!爺爺對小邪最好了!」小娃娃開心的抱著吳老狗,笑的一臉開心。

張起靈看著祖孫倆和樂的樣子,不禁思考了一下,自己在吳邪這麼大的年紀時,自己在做些什麼?好像……就只是永無止境的學習、學習、再學習而已。
看著年邁長者懷裡笑的開心的孩子,張起靈覺得心裡似乎有一個一直以來都空落落的地方瞬間被填滿了。

「小邪啊,爺爺還有事情,麻煩你帶小哥哥四處看看好嗎?」

「好啊好啊!小哥哥,跟我走吧,我帶你參觀我家!」

吳邪軟軟的小手拉著張起靈已經有些粗糙的手離開了庭院。

可能是因為才剛六點不到的關係,清晨的走廊一個人都沒有,就只有兩個小朋友走著。

「小哥哥,我叫做吳邪,你叫什麼名字?」

「張起靈。」

「張、起、靈……?」

張起靈看著對方有些艱難的開口,小小的腦袋微微偏向一邊,一看便知道是在思索該怎麼寫。

看到這一幕的張起靈鬼使神差的補了一句:「一張白紙的張、起床的起、靈魂的靈。」

「唔……張起靈、張起靈……起靈……麒麟……嘿嘿,小哥哥,你的名字怎麼跟麒麟那麼像啊?你是麒麟的後代嗎?」吳邪天真的看著愣住了的張起靈,以為他不知道麒麟是什麼便開口解釋:「我聽爺爺說,麒麟是好人喔!看到它就代表吉祥喔!不知道我看到小哥哥算不算~名字那麼像的說~」

吳邪說著說著又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張起靈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小娃娃,臉上原本緊繃的表情柔和了起來。

——保護這個小傢伙,似乎也不錯。張起靈如是想。

春秋如水易逝去。轉眼間,吳邪已經成長到十六歲的少年,張起靈也已經成長到了十八。

「小哥……你說說,我們這一離開,什麼時候可以再回來?」吳邪怔怔的看著眼前被祝融無情吞噬的吳宅,喃喃問道。

張起靈看著吳邪,沒有說話。

吳邪嘆了口氣。「算了,就知道你不會回答我,咱們上車吧。該走了,不然爺爺又得催了。」

兩人這才上車離開長沙。

張起靈雖然嘴上沒有說,可是對於這間古宅被燒,他還是覺得幾分感慨的。不自覺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少年,不知不覺間,來到吳家也已經超過十年。

看著天邊的狼煙,他就是不知道十一年來唯一讓吳老狗惆悵的那一個人如今到底在哪。

他如今唯一的任務就是保護身邊這個少年,這個少年從小學的跟他不一樣,張起靈以前學的是盜墓的技巧、暗器的使用、各式各樣武器的使用,環境就是那樣,時不時還可以看到大人們因為利益而爭的你死我活;而吳邪,學的是詩書禮樂、古文,環境與外界絕緣,吳邪看不見外面的醜惡,始終天真無邪。

這讓張起靈萌生了一種將吳邪綁在自己身邊,不讓人碰觸的想法。

某一天的夜晚,他夢見吳邪在自己身下被自己侵犯的樣子,猛然驚醒,黏膩早就已經沾滿內褲。

原來一開始的保護慾早就再時間的潛移默化下成了一種愛戀,這是張起靈也始料未及的。

不過張起靈並沒有說出口,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保鏢,對方是吳家少爺,之後還得開枝散葉,如果真的……。

日記只到這裡,吳邪抬頭看了一下張起靈,張起靈示意他翻到最後一頁。

「致吳邪:
如果你看到這封信,那很可能代表我已經死了。
這是我的日記,不知道你看到了會有什麼反應。
無論如何,這一切可能都已經與我無關。
我只想跟你說——
直到我保護你的最後那一刻,我都愛你。
張起靈 1901.12.07」

「張起靈你……」

「我想說的是,我很幸運。」張起靈頓了頓。「我們能彼此相愛,吳邪。」
在那一瞬間,吳邪就濕了眼框。

已經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了,唇舌的交戰、衣服的脫離,兩人火熱的身軀早就在床上緊緊的交纏。

「小、小哥……」吳邪的身子已經開始微微泛出誘人的粉紅,胸前兩顆蓓蕾也已經挺立尋求愛撫。

張起靈因為長期握劍而佈滿厚繭的手摸上吳邪已經挺立的男根緩緩套弄了起來,惹的吳邪舒服的直哼哼。

「舒服麼?」張起靈含著一邊的蓓蕾問道,唇間的震動讓吳邪全身顫抖。

「哈啊……舒服……小哥……」他不住的扭著腰迎合套弄的頻率,惹的張起靈一聲低笑,原本撫摸腰側的手抬起了一條腿,看著前幾日歡愛還沒有退去的吻痕,輕輕的舔了一下。

「嗯啊……!小哥……」

白皙的大腿內側本就敏感,受傷之後的感官更是敏感,被張起靈這麼一撩撥,原本就挺立的男根頂端已經開始緩緩流出一些濁白的液體。

「明明前天才做過……」張起靈調侃道。

「吵、吵死了!你他娘的閉嘴!」吳邪一聽,不禁惱羞,想抽起腳來踹人,卻無奈徒勞。

吳邪那個氣啊!明明平時話那麼少又面無表情,活脫脫的悶油瓶子一個,怎麼在床上都能說出這麼流氓的話!(茶:這是流氓,那黑瞎子……?)

張起靈輕笑了一下,頎長的手指探了探吳邪的後穴,感受到了異物侵襲的後穴縮了縮,隨即卻又放鬆,讓手指進入。

感覺到這個變化的吳邪都想找個斗把自己摔進去了。

怎麼就這麼沒有節操!

張起靈則是戲謔的看了吳邪一眼,然後輕而易舉地朝某個地方一按——

「嗯啊——!」吳邪驚叫了一聲,精關一鬆,輕易繳了械。

吳邪已經化成一攤春泥,在床上喘息著,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待吳邪緩了些,張起靈就扶著自己已經腫脹多時的偌大緩緩撐開了吳邪的穴口。

「嗯……」吳邪只是哼哼了兩聲,多年以來的開發已經讓後穴能時常習慣偌大的進去,無盡的快感襲來,吳邪才剛疲軟下去的男根在此時又顫巍巍的向天敬禮。

張起靈習慣性的停了停,好讓腸壁有適應的時間,比起自己,他更希望吳邪可以舒服。

「小哥、可以了……」吳邪擺了擺腰,又故意的縮了縮腸壁,讓張起靈微微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便開始緩緩的抽動。

「唔……小哥……」吳邪舒服的瞇起了眼睛,雙手環住了張起靈的脖子,雙腿扣著對方精壯的腰,迎合著抽插。

「吳邪……」張起靈的呼吸也緩緩的變得混濁,抽插的幅度、力道和節奏都越來越快,卻都以刁鑽的角度攻擊吳邪腸壁內最脆弱的一點。

「嗯啊……小哥……我快不行了……慢、慢哈……」

「再忍忍……一起……」張起靈俯下身抱起吳邪的身子,貪婪的吸取著吳邪身上的味道,動作輕柔,跟身下頂撞的動作成了恰恰相反。

「嗯啊……我、我真的不行了……啊啊……!」

吳邪驚喘了一下射了出來,高潮的快感帶動了腸壁的蠕動,張起靈也不忍,悶哼了一聲就將滾燙的精華射入腸道之中。

長久以來的歡愛似乎只有讓身體適應,體力倒是沒什麼長進。吳邪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而張起靈輕輕的抱他簡單清理一遍之後就上床將對方用棉被包得嚴嚴實實,然後睡了過去。

只是因為愛人在懷而難得熟睡的張起靈不知道,還沒有睡熟的吳邪看著他的側臉良久,想起了他原先簡略翻過去的那一段話,笑的開心——

我只希望你在身邊,我不在乎未來曝光後會不會被認同,雖然可能自私了一點,不過萬一待不下去了,我會帶著你私奔。

很久很久以後,當張起靈再次翻開那本日記,卻看見那一行字下面有著他熟悉的瘦金體。

張起靈啊張起靈……你要我這一生怎麼放得開你呢?你這一招太狡滑了。

張起靈勾了勾唇角,在初春的西湖邊上,溫柔了時光。

FIN

茶茶的廢話
好吧我承認我沒來貼文了#
各種忙碌啊高中生活!!!
沒關係,等到寒假大家就有的看了XD
這篇有個一五番外,我會在後天放出來喔喔喔喔喔!敬請期待❤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茶茶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