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
※H慎
※黑花
※跟上一篇有關,不要跟我要網址(喂
※黑瞎子是老師不要懷疑,為什麼會坐在最後一排靠走廊的座位上我才不告訴你原因呢!(少傲嬌
 
 
解雨臣最近覺得很困擾。
先不論他最近才走出吳邪跟張起靈交往的陰霾,他們班的生理老師——黑瞎子不論在下課還是放學都很歡樂(?)的纏著他。
 
「……所以,老師,放學後還跟蹤學生應該不是『老師』該做的事嗯?」解雨臣蓋上粉紅翻蓋手機,回頭看這幾天一直跟蹤他的跟蹤狂。
 
「嘿嘿,保護學生放學安全也是老師該做的事嘛。」臉上仍是那抹欠抽的笑。
 
欠扁!解雨臣暗罵一句。
 
黑瞎子走了過去,手攬過解雨臣的腰。
 
「做什麼?放開!」解雨臣一驚,掙脫了對方。
 
「送媳婦兒回去啊~」
 
「滾!誰是你媳婦!」解雨臣罵了一句,轉身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而黑瞎子竟沒有跟上去,站在原地像個傻逼般癡癡地笑著,回味著解雨臣那細腰的柔軟觸感。
 
解雨臣回到家,他一直都是一個人住,父母長期都在外地工作,這也培養了解雨臣從的獨立和一股傲氣。
 
他很依賴這股傲氣,這讓他看起來不那麼柔弱、不那麼讓人因為他自小沒有父母同伴而招人憐憫。
 
他不想要,也不需要。
 
解雨臣走到房間,把書包放到一旁後倒在床上,四周靜謐無比,只有解雨臣平穩而輕的呼吸。
 
這棟房……似乎真的太空了啊……解雨臣閉上眼,竟然就這樣睡了過去。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是被煙嗆醒的,解雨臣咳嗽著醒來,發現房間裡都是濃煙,整個人清醒了不少。
 
他趕緊拿出書包裡隨身攜帶的手帕,把水瓶裡所有的水倒到上面,擰個半乾後掩住口鼻,背著書包貓腰走出房間往大門走去。
 
高溫悶得解雨臣身上都是細密的汗水,他加快腳步走向大門,用手背確定溫度不會灼傷自己後打開門往外面跑。
 
拿下手帕,剛剛吸慣熱空氣的解雨臣在此時吸到不少冷空氣,馬上咳嗽了起來。
 
「小兄弟,沒事吧?」鄰居找來的消防員看見解雨臣出來就咳得厲害,就跑過去關係。
 
「沒事,頂得住。」解雨臣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那消防員就又回到崗位上了。
 
解雨臣看著火勢漸漸變小,明白這房子是不能住人了,於是拿出不忘帶出的翻蓋手機找聯絡人。
 
吳邪?不行。他肯定跟那啞巴張在一起,去了對方肯定沒好臉色。
 
王胖子?算了吧。打呼打得跟什麼一樣,還讓不讓人睡?
 
潘子老師?別了吧。吳三省主任還在呢。
 
翻來覆去,雖然很不情願,但他還是選擇打給黑瞎子。
 
「花兒?怎麼會打給我?想我了?」黑瞎子洗完澡吹完頭髮正在陽台上抽煙,看見解雨臣打電話略微訝異,卻仍不改那欠扁的調侃語氣。
 
「老師,能來我家嗎?」解雨臣感覺自己的口氣有些顫抖,他發現他現在除了無力還是無力,什麼都想不了。
 
「等我,馬上到。」感覺到對方的語氣與平時不同,傲氣還在但是減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措,黑瞎子這時候也難得收起平時的痞氣,認真的回答後掛了電話。
 
解雨臣聽見掛電話的聲音後將手機蓋蓋了起來,輕輕歎了口氣。
 
等黑瞎子趕到後,看見的是解雨臣坐在消防人員臨時準備的椅子上,低垂著頭,略長的瀏海遮住了表情。
 
「這位先生,你是?」一名消防人員感覺到黑瞎子的存在,問道。
 
「我是這孩子的老師,他的父母長期在外地工作這時候通知也趕不回來,要做筆錄吧?我陪這孩子去做就行了。」黑瞎子走過去輕拍解雨臣的肩,解雨臣抬頭看見對方到來,原本黯淡的眼神亮了亮。
 
語畢,黑瞎子就帶著解雨臣坐上警車離開,做筆錄的過程中,有黑瞎子的幫助倒也沒有多大的困難,出奇地順利。
 
好不容易做完筆錄,又被黑瞎子拖去吃了些東西,解雨臣就跟著黑瞎子上了車。
 
「先住我那吧,放你一個人住旅館也怪不放心的。其他的衣服等明天週末的時候我給你買吧。」黑瞎子插下準備發動車子,就感覺到坐副駕駛座的人把書包丟到後座後就一直盯著自己。
 
「怎麼?你老師我太厲害了,崇拜我了?」黑瞎子笑著調侃。
 
「滾你媽的!」解雨臣不甘示弱回道。「對了,你……怎麼對這方面這麼熟?」解雨臣一臉質疑的看著黑瞎子。
 
「因為我也經歷過一場災難啊~那是在我小時候的時候,我小時候住鄉下的一個小村莊,大家的感情都很好,某一天晚上突如其來的一場大火燒了全村莊。」黑瞎子頓了頓。「全村只剩我活了下來,我的視力在那場意外裡受到重創,眼睛不能接受強光,不然會直接暴盲。而後續的事情都是我跟著警察一步一步處理的。」
 
「……」解雨臣沒有說話,他不知道這個人還有這麼一段過去。
 
「所以你的感受,我懂。」黑瞎子說。
 
「不,你不會懂的。」解雨臣喃喃道。「這麼多年來長期的寂寞你不會懂!」解雨臣最後一句是用吼的,吼的黑瞎子的心一陣一陣抽痛。
 
看著對方倔強地忍著眼眶的淚珠,黑瞎子情不自禁地伸手抹去解雨臣眼角的淚光,然後輕輕抱住解雨臣。
 
「我在……只要花兒不嫌棄……我都會在……我不懂,可是我可以陪你。花兒,如果累了,瞎子的肩膀給你靠。」輕拍對方因為抽泣而一起一伏的背,黑瞎子說完那段話後就一直默默地拍著解雨臣的背。
 
好不容易平復心情,解雨臣輕輕推開黑瞎子要他開車,而黑瞎子只是任由他推開自己,然後一眼不發地照著解雨臣所說的發動引擎。
 
回到黑瞎子的家,黑瞎子拿出一件短袖白襯衫和一件牛仔褲給解雨臣。
 
「浴室在右手邊左轉數來第三間,發生了這種事,花兒趕快洗完澡睡了吧。」對著解雨臣說完之後,看著對方單薄的背影進了浴室,走到陽台又點起一根煙。
 
十幾分鐘過去,黑瞎子從房間拿出一台吹風機插了插頭和寫了一張便條紙放在客廳桌上,然後轉身進房去睡了。
 
解雨臣從浴室出來,看見客廳桌上的吹風機,卻沒看見黑瞎子的人,才疑惑這傢伙都不用洗澡的,又想起黑瞎子輕擁自己時髮間傳來的淡淡香氣,才明白他在打給對方之前,早就已經洗過澡了。
 
吹完頭髮,解雨臣拿起放在一旁的便條紙。「浴室的前一間是客房,花兒,晚安唷~」
 
解雨臣笑了笑,便進了客房裡,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他又起身走到客廳,發現黑瞎子坐在沙發上,他見來人,笑了一下。
 
「怎麼?花兒你睡不著?」
 
「你不也是?」解雨臣笑道。
 
「跟媳婦分房怎麼可能睡得著~」
 
「……所以說我不是你媳婦!」
 
「媳婦兒害羞囉~」黑瞎子笑開。「好啦別動粗嘛~我只是在想你家為什麼會燒起來,以你的口供來判斷,在沒用任何電器的情況下,不太可能是電線走火之類的原因,我覺得,很有可能是縱火。」
 
「老師什麼時候從生理老師轉行當偵探了?」解雨臣笑道,說完後馬上斂起笑容。「縱火是肯定了,這種生命上的危險我已經經歷過很多次了。因為我爸做生意的關係,所以偶爾會有人用我的生命威脅他,這次看來那些人是失敗了。」
 
「他們打從一開始就不該把主意打在我身上,因為我父親對我根本不屑一顧。」解雨臣冷笑。「為了讓事業攀上高峰,不惜讓我當男妓的男人……」解雨臣身子微微的顫抖,眼底充滿的是平時看不見的柔弱跟傷害留下的陰霾。
 
「對他而言,我只是個讓他往上爬的工具……」解雨臣咬住下唇。
 
「沒關係,有我在……」黑瞎子心疼地抱住解雨臣微微顫抖的身子。
 
「走,去房間休息。」黑瞎子輕輕扶著解雨臣的身子,帶他到自己的房間躺著。
 
解雨臣躺到黑瞎子的床上,鼻腔瞬間被黑瞎子身上的氣味包圍,讓他平時冰冷的心,沒來由感到一絲絲的溫暖。他看著輕關上門的黑瞎子。
 
答應他……好像也沒什麼損失,這具已經骯髒身體給了他也沒有意義,能給的,好像只有這一生了。解雨臣想。
 
「怎麼?花兒愛上我了?」感覺到床上人的視線,黑瞎子調侃道。
 
「嗯……還真的是愛上你了。」解雨臣眨巴眨巴著他那雙水靈眼,看著轉過身來的人。
 
「別那麼直接拒絕嘛……嗯?花兒你說什麼?」黑瞎子懵了。
 
「不稀罕啊?」解雨臣佯裝不高興的樣子,然後側過身,把棉被蓋到頭部以上。「那算了。」
 
「咦~花兒別躲嘛!」黑瞎子回神過來看見對方的舉動心裡可真是樂開了花,他走了過去把棉被給掀了開來,卻看見解雨臣微紅的臉頰。
 
「誰、誰躲你了……」解雨臣閉上眼睛,嘴上仍然反駁。
 
不行,太可愛了。黑瞎子感覺下腹一緊,下身竟有抬頭的趨勢。
 
「……花兒,我看你還是先睡好了我去一下廁所。」黑瞎子急急轉身欲出房門。
 
「等等,去幹嘛?」解雨臣看黑瞎子的反應大概明白了些什麼,馬上跳起來抓住對方的手,看著黑瞎子的眼裡閃過一絲精光。
 
「那啥……上個廁所,嘿嘿,對,就是上廁所!」黑瞎子道。
 
「可是你剛剛不是才去上廁所嗎?」解雨臣笑道。
 
「唉唷,老師頻尿嘛。」黑瞎子乾笑。
 
「喔,是嗎?」解雨臣挑了挑眉,唇角勾起狡黠的角度。
 
「剛好我在百度上看過治療『頻尿』的偏方,在那之前讓我好好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頻尿吧,老師。」解雨臣手上力道一施,毫無防備的黑瞎子竟就這樣被拉到身下。
 
看見解雨臣正跨坐在自己身上扯著衣領,黑瞎子從懵了的狀態恢復,阻止了解雨臣不安分的爪子。
 
「花兒這算什麼呢?答謝?這不像你的作風。」黑瞎子的口氣與平時不同,斂了流氓氣,讓解雨臣怪不習慣的。
 
「你不就想要這樣?」解雨臣另一隻手伸到黑瞎子的褲頭,輕輕撫摸了兩下,成功聽到黑瞎子瞬間粗重的喘息。
 
「花兒,喜歡你是我的事兒,如果只是想答謝就用這種方式我不會高興的。」黑瞎子把解雨臣從身上抱下來。「我的確沒少想過你真來做我的媳婦兒,可是我還是希望花兒是真喜歡我的,時間晚了,睡吧。」
 
黑瞎子下床,頭也不回往房門走去,解雨臣看著對方的背影,心裡一絲絲抽痛讓他瞬間明白了什麼。
 
習慣了他在自己身邊纏著、習慣了他跟自己對話的時候時不時的耍流氓、習慣了痞子外表之下的體貼、習慣鼻腔裡充滿黑瞎子身上的氣味,耳邊響著他規律而有力的心跳。
 
前面的確是習慣,後面的習慣,卻是因為貪戀。
 
解雨臣現在才發現自己已經深深陷進去了,黑瞎子用了他專屬的方式,換取了解雨臣的一輩子,心,早就已經被對方偷偷釣走。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如果我說,我是認真的呢?」解雨臣輕輕的問。「我只是想……能不能透過這種方式,把自己真正交出去。」解雨臣垂下眼簾,這種話不是他平時會說出的話,嘴上鎮定,緊緊握住襯衫下擺且微微發顫的手已經出賣他的緊張。
 
黑瞎子沒料到解雨臣會這麼說,回頭看著他無助的表情,黑瞎子苦苦地笑了。
 
自己就是拿這朵海棠沒輒啊。
 
「真願意?就算你喊停我也停不下來的喔?」
 
「我解雨臣看起來像是會後悔的人嗎?」解雨臣看著黑瞎子,眼裡滿滿的寫著肯定。
 
黑瞎子當即笑了,上了床去直接壓住自己心念多年的人兒,吻上那片與想像中一樣柔軟的唇瓣,急急的撬開皓齒,欲罷不能的在解雨臣的口腔裡索取起來,手上的動作更是利索的把身下人的衣服給脫了個精光。
 
感覺到黑瞎子的急切,解雨臣不禁覺得好笑,雙手輕輕摟住對方的脖子,身體主動貼近。
 
感覺到解雨臣的貼近使得黑瞎子僵了一下,離開那片鮮嫩欲滴的唇,濕吻漸漸往下移動,頸子、鎖骨無一倖免的被烙上一個又一個曖昧的痕跡。最後他來到兩個挺立起來的茱萸,輕輕舔舐起來。
 
「唔……!黑瞎子……幹什麼……!」被突如其來的溫熱給嚇到,解雨臣驚呼了一聲。
 
「幹你。」黑瞎子重重的吸了一口,換來解雨臣全身的顫抖。
 
聽到這樣的回答解雨臣想反駁,可是找不出理由來反駁,沒辦法,誰讓人家真的在幹自己。
 
黑瞎子一路往下親,到了解雨臣半挺立的慾望,更是一口含了進去。
 
「啊……!」自己的那話兒被含入嘴裏,莫名的快感讓解雨臣驚呼出聲,隨即又咬緊牙關,不讓更多的呻吟破口而出。
 
黑瞎子看見這幕也沒說什麼,只是專心致志的伺候解雨臣的慾望。被伺候著的那人看見對方正吞吐著下身,閉起了眼睛打算眼不見為淨,可是一旦人失去了視覺,其他感官的敏感度將會本能性的大幅上升,尤其是觸感。
 
沒料到這點的解雨臣反而更能感受到黑瞎子的舌頭沿著柱身來回舔舐,時不時還頂著上面的鈴口。快感一波波的來襲,黑瞎子感覺到口中的慾望輕輕發顫,便直接來了個深喉。
 
「呀……啊!」高潮來的猝不及防,因咽喉被刺激而帶來的乾嘔收縮而直接帶上高潮,解雨臣沒想到黑瞎子會來這招而沒來得及忍住令黑瞎子幾乎瘋狂的呻吟。
 
高潮過後,解雨臣軟軟地躺在身上喘息,看著黑瞎子把精華全吞了進去。
 
「哈……哈……那東西很髒的你知不知道?」解雨臣看著身上的人。
 
「只要是媳婦兒的我都願意。」黑瞎子笑道,而解雨臣只是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把對方還發虛的雙腿分開,再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潤滑劑,他將手指塗上厚厚的一層,然後對著一張一合的騷穴,探了進去。
 
「唔!」解雨臣的身子因為騷穴有異物入侵而僵了一下,隨後又放鬆了下來。
 
這個反應讓黑瞎子頓了一下,隨即想起他被逼當男妓的事情,心裡泛起一絲絲的心疼,還有佔有慾。
 
可能是以前被開發國的關係,解雨臣的騷穴就可以容納三個手指,但黑瞎子沒有因此而大意,在裡面輕輕抽插起來。
 
「嗯……」解雨臣的騷穴吞吐著黑瞎子的手指,一波波的快感帶著一襲空虛感衝擊著解雨臣的理智。
 
「啊……那裡別碰……」解雨臣被碰了某處而驚呼起來,趕忙阻止黑瞎子。
 
「喔?媳婦兒是說這裡?」黑瞎子壞心的朝那按了幾下。
 
「嗯……你個……死瞎子……別碰……啊……」比之前更強烈的快感讓解雨臣再也忍不住的輕吟起來,腰枝時不時的擺動。
 
「媳婦兒這樣可不行吶。」黑瞎子笑道,並抽出在騷穴抽動的手指。「說謊是不對的喔。」黑瞎子帶了些邪氣,在解雨臣的耳邊說著。
 
「唔……瞎子……」空虛感的難耐讓解雨臣扭動著腰,蹙起眉頭。
 
「想要嗎?」黑瞎子解開自己的褲頭,頂端磨蹭著解雨臣的穴口,就是不進去。
 
「瞎子……進來……」解雨臣佈滿薄霧的眼睛看著黑瞎子,纏在腰上的大腿輕輕蹭著對方。
 
黑瞎子本來還想為難一下身下的人,可惜已經忍不住了,黑瞎子覺得如果自己再忍,恐怕日後會不舉。
 
「媳婦兒,都聽你的~」解雨臣還沒反應,黑瞎子就直接撞了進去,並且大幅度的抽插了起來。
 
「啊……哈……瞎子……慢點……」解雨臣已經不知道在喊什麼了,快感的浪潮如同海嘯一般將理智淹沒,幾乎只知道遵循本能尋找那種無上的快樂。
 
「媳婦兒……喜歡瞎子這樣幹你嗎?」黑瞎子矮下身問道。
 
「嗯啊……做你的……嗯……問那麼多做什麼啊……」
 
黑瞎子沒有再問解雨臣,只是一味的往對方的敏感點攻擊,直到解雨臣幾乎是帶上哭腔的拔高呻吟,同時高潮之後黑瞎子才停了下來。
 
一天下來發生了不少事情,解雨臣身心俱疲,感覺到一股熱流和黑瞎子的低語後便沉沉睡去。
 
黑瞎子輕輕抱起對方去浴室清洗,看著對方沉睡的睡顏,快速的清理完後就把對方抱回房間的床上蓋好棉被,而自己也跟著鑽了進去。
 
修長的手指輕撫對方的臉頰,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解雨臣的時候,他還不是老師,在睡覺的人兒也不是現在的解雨臣。
 
那一年,黑瞎子還是個大一的愣頭青,幫人送包裹去給花旦二月紅,那時候二月紅正監督著一個孩子訓練身體的柔韌度,看見黑瞎子就示意他進門。
 
這時候那孩子剛好結束了訓練就被二月紅叫了過去。
 
已經二月紅介紹,黑瞎子才知道眼前水靈靈的孩子是個男孩,藝名解語花,本名解雨臣。
 
送完包裹之後黑瞎子就此離去,對於二月紅那可愛的弟子也就漸漸淡忘了。
 
黑瞎子再次聽到解語花這名字是在三年後,打著「一枝解語為誰開」的名號起來的花旦在第一場戲後紅遍當時的北京四九城,據說和二月紅人氣不相上下。
 
當時剛畢業的黑瞎子收到二月紅邀請去聽解語花唱戲,唱的是《霸王別姬》。
 
柔軟的身段、動聽的戲腔還有包含在內裡真實的情感,他明白為什麼解語花可以在短期之內叱吒風雲。
 
但是,過沒多久解語花卻表明再也不唱戲。
 
這個消息讓人們措手不及,搖頭直道可惜了這麼一個人才。解語花的出現驚艷了眾人,卻在驚艷過後消失,如同有多美麗的鮮花,盛開,又在短時間凋謝。
 
眾人將他喻為西府海棠,黑瞎子不知道確切的原因,只是覺得可能是因為解語花方為西府海棠的別稱。
 
然後再遇見,就是在學校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這樣了。
 
黑瞎子看著解雨臣的睡顏,想起當時解雨臣捏著戲腔在台上說了一句話。
 
「一枝解語為誰開,一齣人生為誰唱。」
 
「為我。」黑瞎子不由自主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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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我沒有把黑瞎子的痞氣完全寫出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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