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襯衫Play

※和之前的「學生瓶x教授邪」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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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大其實是一所與眾不同的學校,不只設置的科系大部分以文科為主,就連有名的社團也比其他大學文藝得多。
例如京劇社。
 
嗯,京劇貴為國粹設置個社團不奇怪,但是這個社團卻是許多人聽到Z大第一個聯想到的。
 
H大京劇社的人特多,由「戲子」、「樂隊」,還有特別招收幾個對於京劇有興趣的學生構成的「後援」組成,都是必須從小就開始唱戲或學樂的人才可以加入,但原因不是因為條件嚴苛社團出名。
 
教導京劇社的老師當然也不只一位。真正的原因就是負責戲子一塊、教唱青衣與花旦的解雨臣。
 
解雨臣,藝名解語花,「一支解語為誰開」就是在說他。貴為H大物理系教授的他,從小跟著同樣紅得發紫的二月紅唱戲,唱的第一場戲全場的人就被這二月紅的弟子震懾住了。
 
解雨臣唱戲,把自己融在角色裡面,不是像一般人唱的一樣,雖然有感情,但就是少了解雨臣唱戲時的悸動,一聲一聲扣人心弦,刻骨銘心。
 
連吳邪這幾乎不關注國粹的人,每一次解雨臣開場都拉著張起靈去,可見解雨臣唱的多麼令人沉迷,連總角之交都搖身一變成了腦殘粉。
 
然而此時咱們受人景仰的解雨臣、花兒爺卻焦躁地坐在椅子上玩著手機。
 
「怎麼了小花?感覺你很不爽啊……」
 
剛結束了下午的課順帶被張起靈吃了點豆腐的吳邪剛回到辦公室,就看到解雨臣一臉焦躁的模樣。
 
「還不是那個死瞎子!」解雨臣沒好氣的說。
 
「你倆不是很好嗎?現在怎麼……」
 
「誰說我跟他好了?把人找出來打死了算我的!」解雨臣怒道。
 
解雨臣此時散發出來的戾氣和殺氣讓吳邪噤了聲。
 
明明之前還說黑瞎子是你的人呢……當然,吳邪也只是在腹誹,他不像某個青椒狂熱者。
 
不做死就不會死,這點黑瞎子永遠不會理解。
 
「他又怎麼了?」吳邪坐到解雨臣旁邊的位子。
 
「呃……也不是他怎麼了。」解雨臣此時的力氣和殺氣消去了九成之多。「就是他今天生日,我不知道送他些什麼。」
 
「啊?他的生日啊?」
 
「嗯……對了,那亞巴張以前生日你都送她些什麼啊?」解雨臣看著吳邪,目光就像世界末日時看見救世主的眼神。
 
「能送什麼?」吳邪無奈笑笑,聳肩。「頂多就是陪他膩歪一天唄。」
 
「好吧……」解雨臣揉了揉眉心。
 
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他很多天,再加上下禮拜就是新生歡迎會,京劇社正忙著呢。不論是身為指導老師的自己還是後勤領袖的黑瞎子回家後都是洗洗上床蓋棉被純睡覺,累得腦袋都不想再想什麼雜七雜八的東西。
 
蓋棉被純睡覺?解雨臣愣了一下。
 
不,還是別了吧。不然那貨事後絕對會得瑟。解雨臣在心裡否定某個想法。
 
「唷,天真跟花兒爺都在啊!」此時與中文系的王胖子從外面進到了辦公室。
 
王胖子是大吳邪五歲的中文系教授,口才極好,正經的時候出的點子都不錯,不正經的時候滿嘴跑火車,在H大裡貧嘴排名他認第二絕沒人敢認第一。
 
「喔,胖子你也解決下午的課啦!」吳邪正在幫著解雨臣出主意呢,現在來了這麼個幫手,吳邪眼睛都亮了起來。
 
「小花,讓胖子給你出主意吧!他這人平時雖然滿嘴跑火車,可是正經時候出的主意都是頂好的。」
 
「天真,你丫的前面那句可是損我呢!胖爺我這不叫跑火車,這叫三寸不爛金舌!就跟我身上這群膘一樣,你們叫它脂肪,我這可是把妹子的神器!
 
不過出於你後面那句,花兒爺啊,你就把困難給胖爺我說說,我來幫你出主意,你來定奪如何?」
 
「嗯……好吧。也只能這樣了。」解雨臣無奈聳肩。「其實也就是……」
 
解雨臣把剛剛和吳邪說過的話又專屬給了王胖子。
 
「喲,這還不簡單?投懷送抱不就得了唄?」
 
「胖子,你他媽這時候就別貧了吧,小花是真的苦惱了。」吳邪說道。
 
「哎,天真,我可沒在跟你倆貧啊,你站在你發小角度想想,你能送些什麼?墨鏡?得了吧,這傢伙的墨鏡數量多到已經是變態的級別了;皮衣?人家整衣櫃都是呢,還是你想送一整桌的青椒料理?那你得先保證你自己那頓飯吃完這輩子還會想看到青椒。」
 
胖子頓了頓,又說:「不過花兒爺怎麼之前都沒說過要送這傢伙禮物,這次想送了?這是變相承認你倆的關係了?」胖子說完,還一臉曖昧的看著解雨臣。
 
「誰承認了?你送小邪禮物你跟他就是情人了?那滿山滿谷都是啞巴的情敵了。我這只是看他社團後勤做得好,明明自己雙修我的課跟生物系,成績也沒有因此受影響,想犒賞他而已。」
 
說吧,就說吧,你這樣說誰不知道你傲嬌了?吳邪胖子兩人面面相覷,心裡有著相同的想法。
 
「那是,你說什麼是什麼。不過胖爺我說了這些,基本上我覺得都行不通,除了那個稍微不純潔的方法以外。」胖子說。
 
「剩下的就看你的了。」胖子擺擺手,往門口走去。
 
「胖子,你去哪呢?」吳邪問道。
 
「找雲彩去!」說著,胖子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辦公室了。
 
「這胖子!又要去醫護室勾搭護士小姐了。」
 
吳邪好笑地搖了搖頭,沒有看見一旁的解雨臣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
 
(晚間)
 
解雨臣忙完了京劇社的事情回到了家,後勤組的黑瞎子這時候還和著其他社團的後勤佈置會場呢。
 
回到家後,解雨臣去洗了個澡,吹完了頭髮坐在床上,看著手上的襯衫在猶豫。
 
他覺得,下午的時候胖子說的也沒有錯,墨鏡、皮衣黑瞎子確實多的是,滿滿一衣櫃呢;青椒料理每個禮拜總能吃上那麼三四天,不只了無新意,青椒變著戲法做料理也還是青椒,再吃會精神衰弱的。
 
那也只有這樣了,不然呢?為他唱一齣戲?戲曲有本身的意義,要是這樣不就失去他原本的意義了?
 
嘆了口氣,解雨臣認命把睡袍和內褲脫下,穿上手裡的襯衫。解雨臣有些慶幸黑瞎子比他高,才能玩玩前一陣子網路上流傳的「男友襯衫」,尺度也不大。
 
幸好他不是吳邪,換作是他想把自己送出去,男友襯衫這想法首先被排除。
 
估摸著這時候黑瞎子該回家了,解雨臣起身走到門旁,果不其然聽見玄關門被打開的聲音。
 
腳步聲緩慢增大接近,伴隨著的是解雨臣自己也沒注意到的加速的心跳。
 
「花兒我……回來了。」
 
黑瞎子很快的將門打開來,看見的是解雨臣身上穿的唯一物件是自己的黑色襯衫,黑色把解雨臣的肌膚襯得更加白皙,那白裡透著淡淡的粉紅,就不知道是因為羞赧還是原本的氣色了。
 
眼神往下,襯衫的下擺巧妙地掩住大腿根部,只有他能碰的領域忽隱忽現,比起全部展現,只露局部的誘惑更能撩撥人心。
 
帶上並將門鎖上,黑瞎子墨鏡後的眼神暗了暗。
 
「喔,瞎子,你回來啦。」解雨臣轉身要走到床沿,卻被黑瞎子從後面一把抱住。
 
「花兒,這是怎麼了?嗯?」黑瞎子的身體緊貼著解雨臣的後背,下身蹭著解雨臣的臀部。
 
「沒、沒什麼。你不喜歡?」解雨臣被硬熱的東西蹭著,不自覺的扭動了下身體。
 
「哪裡不喜歡?」黑瞎子的唇角勾起一個痞氣的角度。「媳婦兒就是穿著旗袍我也喜歡。」
 
「你唔……」解雨臣轉頭看向黑瞎子,正要發作,不料被攫住了唇。
 
黑瞎子的吻是霸道的,霸道地吻住、霸道地撬開對方的貝齒、霸道地掠取對方的城池,霸道地與對方的紅舌共舞。
 
兩人雙雙倒在床上,黑瞎子的手迫不及待地一顆一顆解開解雨臣襯衫的扣子。
 
「唔……瞎子……」解雨臣皺了皺眉,剛剛還在自己唇瓣上的兩片唇緩緩地往下親,到頸子的時候還重重地吸吮了一下。
 
「這樣的媳婦兒……很美呢。」黑瞎子笑道。
 
「誰你媳婦……啊別……」正欲反駁,本來還在頸子上肆虐的嘴再度往下,輕舔含吮著自己胸前那不知何時就硬挺起來的紅點,另一點則是被黑瞎子的手照顧著。
 
從以前就開始勤練小提琴的指尖長有尚未變硬的繭,厚厚的皮滑過解雨臣有些柔嫩的肌膚夾雜著一絲微微的快感。
 
一路輕輕的摩挲,黑瞎子往下一摸,沒有感覺到預想中的布料,從對方胸前抬頭的黑瞎子臉上原本痞痞的笑容此時增加了點邪氣。
 
「原來……媳婦兒是在等我回來疼你?」
 
「才不是……啊……!」反駁的聲浪再一次被黑瞎子成功阻斷。
 
溫熱的手掌輕輕握住解雨臣半抬頭的慾望上下套弄,時不時撫弄下面的囊袋,偶爾又用食指指尖粗糙的繭搔刮開始流出透明液體的頂端。
 
「哈啊……嗯……不行了……」解雨臣悶哼一聲,就這樣射了出來。
 
「媳婦兒多久沒解決了啊?這味道濃的。」黑瞎子輕輕舔了一口手上濃稠的半白色液體,開口道。
 
「誰要你舔了……快擦掉……」解雨臣緩過氣,一邊說一邊瞪著黑瞎子。
 
「這可不行。」黑瞎子說。「潤滑劑一直沒時間去買呢,就用這個將就下吧。」
 
沾滿液體的手指伸進將近一個月沒被開發的幽穴。
 
「別……疼……」括約肌一次被三根手指進入並緩緩撐開,逐漸深入的指尖似乎在尋找什麼。
 
「啊……!哈……別……那裡……」指尖的厚皮搔刮到了甬道內凸起一點,讓解雨臣驚喘了出來。
 
「是這裡?」黑瞎子笑著換了一個角度頂撞那點。
 
「啊……就是那裡……唔嗯……」解雨臣的手緊抓著身下的床單,甬道則是緊緊包覆著黑瞎子的手指。
 
看見自己身下的人兒如此誘人,能忍耐的,恐怕都是現代柳下惠了。
 
黑瞎子當然不可能是現代柳下惠,於是他抽出手指,拉下褲頭的拉鍊,扣著解雨臣的腰一挺竟全然進入。
 
「啊……」比手指更加粗大的東西直接長驅直入,除了撕裂的痛感,更多的是被填滿的滿足感和敏感點被刺激的快感。
 
「花兒……」黑瞎子的嗓音因為正濃的情慾變得暗啞,腰不可遏止的動了起來。
 
「嗯……啊……瞎子……再深點……嗯……」迎合著身上人的動作,解雨臣的雙臂環住黑瞎子的脖子,並且將他壓低吻住了對方的唇。
 
「花兒、媳婦兒……你真棒……嗯……」黑瞎子粗喘著加快了速度,手也沒有閒著,愛撫著解雨臣再次挺直的慾望。
 
交合處傳出的水聲和肉體拍擊發出的聲音增添了些淫靡的氣息。
 
「啊……瞎子……不行了……啊……」
 
「嗯……」
 
解雨臣率先達到了巔峰,驟然收縮的甬道逼得黑瞎子繳了械。
 
「呼……呼……黑瞎子……抱我去浴室。」
 
「好嘞!」黑瞎子抽出剛剛還在人兒體內肆虐的性器,打橫抱起脫力的解雨臣走向浴室清洗。
 
清洗完畢後,黑瞎子貼心地幫對方穿上內褲和睡袍,然後放在床上,將解雨臣圈到自己懷裡。
 
「……瞎子。」
 
「嗯?」
 
「那個……生日快樂……」
 
「嗯?」黑瞎子愣了一下,算了算日期才發現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謝謝媳婦兒!」黑瞎子輕輕捏住懷中人的下巴,把埋在懷裡的解雨臣的臉抬起來,還在他的額頭上大大親了一口。
 
「嗯……誰是你媳婦……」解雨臣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隨即睡了過去。
 
黑瞎子笑了笑,關了床頭旁的燈,摘下墨鏡也沉沉睡了過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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